正房屋子里，孝康王妃文氏抹著(zhù)眼淚，哽聲道：“往日倒罷了，你要去哪，要做什么，娘幾時(shí)攔過(guò)你？可是如今，你……你如何讓娘放心？”
明彥恩垂首而立，默聽(tīng)片刻，低聲道：“在母親心里，兒子只能是個(gè)廢人了，是嗎？”
“不，不是！”文氏驚跳，忙將他左手抓住，連連搖頭道，“我的兒子，自然是最出色的，你一向是你父王和為娘的驕傲，只是……只是如今你重傷初愈，該好好休養才是，御史臺中丞也倒罷了，怎么……怎么就非去西疆不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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