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鳳振海皺眉。
“爺爺，自己和自己對弈，就算棋局再好，又有什么意思？”
她收好棋盤(pán)之后，將其中一只棋盒推到他的面前。
“你要和爺爺下棋？”鳳振海一臉訝異，印象中，這整整十年，她都是瘋瘋癲癲癡癡傻傻的，什么時(shí)候學(xué)會(huì )的下棋？
“小時(shí)候不是跟隨爺爺下過(guò)？”鳳九兒那些記憶，混亂到連自己都理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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